才会领着几个家丁就出门?而且还得听一个盐丁(张士德)的指挥?操他大爷的,早知道这样,我就说我娘病了,不来了。”
“你不就是想巴结、巴结三少爷吗?以前在前院觉的没前途,想往内府混?”老罗冷笑道。
“罗哥您厉害!内府的人可以经常见老爷少爷的,容易发达。”小庄嘿嘿一笑,伸出两根手指在空中捻了捻,笑道:“我还想搞点赏金花花。”
“你这小兔崽子,就是太滑。”老罗笑道:“你不是前些日子还在萧府的新军中混了个小官吗?听说在清风山的时候,你丫一见不妙,撒丫子就跑回来了,你小子太滑了,你不是进萧府前还跟着鬼头王练过五年刀法吗?一个人不敢砍?”
“嗨,打仗和咱们江湖上的事不一样。”小庄撇了撇嘴,却没有什么愧疚之意:“要论说江湖上单打独斗,我在高邮不怕谁。罗哥,您是知道的,我们比试过,我的功夫如何,您是有数的。但是罗哥,您是没上过战场,那时候敌人铺天盖地一样过来,简直好像站在洪水浪尖前一般,那时候,什么武艺都是放屁!大罗神仙也得扭头就跑!您要是不腿哆嗦,我跟您姓!”
老罗愣了愣,他本来是二公子萧满堂的保镖,根本没加入过军队,听同僚这么讲,自然也没资格说啥,咳嗽了两声,他拍了拍手上的土说道:“夜里寒,要不要搞点小酒喝喝?驱驱寒。”
“好啊。”小庄笑道,接着却脸色一暗,说道:“张士德严禁咱们晚上喝酒的哦。”
“去他娘的,喝一点,他也不会知道。再说,你刚刚还骂他是盐丁来着,现在又怕起来了?”老罗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朝台阶上大门走去,边走边道:“我去拿小酒壶出来。”
“行,有劳罗哥了……”小庄也不起身,坐在台阶上扭头朝着老罗的背影笑道。
然而他的脖子还没来得及转回去,就如同一道寒流掠过了他,笑容彷佛冰霜一样凝结在了他的脸上。
一支箭?
老罗正面自己的宽阔背部插上了一支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