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个屁!”王其位骑上马,扭过头恶狠狠的骂道:“我是抬举你们!你们除了吹牛皮还会什么?就你们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混江湖?实话告诉你,和我比刀的话,我认真起来,一个人可以砍死你们这种华而不实的混子八个!滚吧!去守着地牢!”
“是是是。”谢家弟兄悻悻的回到地牢,还没进门,下面的齐猴子就听到外面的大叫声传来,那是谢家虎的声音:“喂,我说老头,赶紧给弟兄俩上点肉,有酒吗?哥们刚刚砍死八个清风寨的土匪,饿得要死!”
“什么?没有?胡说八道!我早听说萧老爷要犒赏三军,有酒有肉!哎,你厨房的,我地牢的,都是邻居,先给我们吃点,我都闻见香味了……”
齐猴子坐在曾经关押他母亲的地牢里,因为萧老爷要严肃法纪,所有曾经和齐大娘一起被关在这里的人全都被杀了,这里只剩下齐猴子孤零零的一个囚徒。
然而这里仍旧充斥着一种恶心的臭气,浓得好像水一般在阴暗的半地下洞穴里游弋翻滚,齐猴子面无表情,他带着一副木枷,对着墙壁坐着,已经不知坐了多久,以致于一群老鼠肆无忌惮的在他身后吱吱的叫着,争着舔吃给他盛饭的破碗,齐猴子只是用木枷的尖角在墙上反复刻着一个字。
“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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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其位叱责无耻的谢家弟兄之后,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城外大兵压境,这件事只不过是芝麻点大的事,晚上,他并没有回家,就睡在城墙下,和多少家丁士兵一起,身上还穿着全副甲胄,宝刀就放下头下当做枕头,他躺在地上草席上看了看满天星斗,一时间想自己想象一下明天会如何,但是厮杀了一天,又累又倦,头一靠着刀鞘就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他被城头上的哨兵匆匆叫醒,翻开满是露水的毯子,他匆匆的登上城头,打眼一看,顿时睡意全无,怔了好一会,他一跺脚,嘴巴咧到了耳朵边,大笑道:“不会吧?!”
城外已经空无一贼,就在这天晚上,所有敌军,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