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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外一个人却说道:“不妥吧?若杀了,不如在那条河边就杀了这混蛋。现在既然我们活捉了他,可以等等看家里的消息。”
“早知道,何必把这个混蛋弄到这里来?”第三个人恨恨的说道。
“无妨,反正家里的人转瞬即可来到。”有人安慰道。
正说着,房梁上的张士德只听外面一片喧哗,他伸头尽力去看,只见对着前院的窗户里火炬之光摇晃不定,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得大门打开声,马蹄踏地之声,以及随后而来的靴子狂奔声和喘息声。
一个人奔到仓房前门门口,就地半跪,好似疲累不堪,连敬称都来不及,就喘气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那般说道:“家里号令:暂留那小贼性命,明日向萧家讨要十万两银子赎他!”
“什么?”这番话听得屋里四个蒙面人连带屋梁上的张士德都大吃一惊。
然而张士德随后一转念,却觉得庆幸,要是这伙贼人只需要银钱,这就是做了绑匪勾当,那么今晚,少爷也是安全的。
“什么?银钱?家里就是这么说的?”屋里领头的蒙面人吼道。
“是啊,护法这么说的。”那传令之人回道。
“护法?什么?护法去家里了?”语气里带了惊异。
“没错!小人只是传令,其余未知。”
“你头上全是血,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面生?老张呢?”头领问道。
“老张在家里休息!护法让我来通知!我遇到了萧家的溃兵,宰了一个,跑了一个,头上被棍子开了!”那人回道:“可否有医药给小人敷上?”
“你是红巾的人啊。来人!带他去后面找药。”领头的蒙面人下了命令。
背靠着直通屋顶的大柱子,空中的张士德伸头去看,只见一个蒙面人扶着一个一身丝绸长袍打扮的人从后门出去了,心头大安,这敌人少了一个啊。
只听下面几个人商量:
“家里要银钱啊。这也是妙招,十万两那只猪必然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