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什么,苦着的脸猛地荣光焕发,他指着百夫长后面一个人大叫起来:“郎乌大人,我是齐猴子啊,咱们前几天在银钩赌坊大战一宿呢?一起搂着肩膀押大来着!您忘了?”
“是你这个小王八蛋?穿这么好,怎么发财了?发财也不给爷爷两个撒花钱乐乐?”郎乌在后面阴笑着,眼睛却盯上了两个客人脚下的草捆,里面明显就是这个小子要接进城的宝贝。
“滚你妈的!”猛地一个耳光过来,把齐烈风抽了个踉跄,百夫长狂吼:“你当爷爷包马蹄逮人很痛快吗?!”
他咬牙再递上个银角子,眼泪都要流出来的,“爷爷们,就这么多了,真没有了。我出城来这里才几里路?身上没有多余的银子了,等明天我请几位军爷去翠花楼喝酒好不好?”
他伤心欲绝是真心的,一会三两出去了,对方还不松口。他又怕对方眼馋他这身衣服,不敢放口让对方搜身;要是对方铁了心要榨干他们,肯定要搜草捆,他担心里面有兵器或者银两,毕竟高狐狸的客人能有什么好人?
要是出了这事,被杀是不大可能的,但极可能和两个客人一起光着屁股回高邮了。
“我看你们俩是红巾贼!”百夫长指着后面的两个人笑着说。
说别人是红巾贼绝对不是官兵眼目如炬,这只是搜查抢光你的借口,就是说官兵还没榨够,齐烈风心里盘算了是给师叔办砸这事,还是让自己光屁股回家。
然后他两手伸直说道:“官爷们,这两个家伙是我找来帮工的,我真没钱了,不信你们搜好了。”
最后几两银子他藏在发髻里了,这是最后的法宝了。
果然郎乌笑着一个箭步上前,二话不说就扒齐烈风那身新袍子,旁边百夫长还笑着对旁边小兵讲:“我一看他们就像红巾贼,一脸贼相……”。
“妈的!”齐烈风脸上陪笑,肚里狂骂自己倒霉,但就在这时,他觉的眼前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了。
他睁开因为要失去新衣服而闭着的眼睛,只见面前六个官兵全部呆如泥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