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小眼睛就是转了几转,然后和颜悦色的问道:“勒索欺诈?非法禁锢?罪名不小啊!不过我到是要问问。”说着对长发男问道:“是你说他们剪完头赖账是不是?”
长发男一听这话连忙点头。然后周姓警察便问司徒平等人道:“他说你们剪发不付帐,这点有错吗?”
司徒平听到这样的问话,心中就是一动,不过还是答言道:“警察先生,不是我们不付账,而是付过之后他们不收钱。”说着就把刚才掏出的那张五十元纸钞递到周姓警察跟前。
周警察瞄了一眼,又问长发男道:“是这样吗?”
长发男连忙摇头道:“周所长你不知道,她们两个人账单可不止这点,五十块钱连服务费都不够,这不是蛮不讲理吗?”
周警察一听这话,便大嘴一撇,嘿嘿笑道:“不就是剪个头发嘛,这么点小钱都舍不得给,不都说是现在的学生很有钱吗?”
司徒平闻听此言眉头紧锁,出言道:“警察先生,学生有没有钱我们不清楚,但是剪发的钱,我们还是能付得起的。不过我说他们是勒索欺诈是因为门口的广告牌写明的洗剪吹每客25元,可是当我们要付账的时候,他们开出的账单却是每人8680元!”
“多少!?”司徒平话音刚落,就连打算帮发廊讲话的胖警察也不免吓了一大跳,连同门外围观的群众也开始起哄的叫了起来:“黑店,八千多剪个头,这不是黑店是什么!”
见到万面群情激奋的样子,胖警察心中就开始犯嘀咕了,狠狠的瞪了长发男一眼,心说八千多?你真当你们个破理发店剪的是金头啊!不过一想到发廊那个风骚的老板娘,又想到之前连续不断收到的好处。这间发廊的收费再如何不合理,自己也得帮人家把事情给平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
“他麻了个把子的!八千多一个脑袋!哼,看老子晚上不消遣死你个娘门儿!”
想到这里,胖警察眼珠子一瞪,装模作样的大声问道:“八千多?是有点贵了,你们店里不会算错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