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之后,周牧发现自己饿得厉害。
无他,饿了三天而已。
摸索着随意找了点干粮,坐下,慢慢的吃掉,吃太快会把自己噎死。
也没有什么值得带走的,周牧收拾停当,站在山门外。
回首看了看这个生活了十年的地方,一把火,扔了过去。
从此,这个世界,就没有人知道我是谁了。
周牧吸了吸鼻子,风大,有点伤寒。
紧了紧背上的包袱,抬脚,下山,路上的树叶被踩的滋滋响。
一路问过了很多人,终于找到了一个城镇,很小。
从南门走到北门,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门口的守卫看来并不积极,也没有找周牧要茶水费。
倒是还相对热闹,不时有用车拖着的货运,分类的被送到不同的店铺后院。
周牧观察了一下,这里应该是一个药材集散地。
满大街都是各种晒着的草药和动物零件。
周牧用手小心的摸过,都风干得很好,还散发着不同的香味。
看起来处理手法很高级,药材表面还隐约反射出不同的微光。
他想着先找个地方,做点杂活,让自己能有东西吃就行。
于是一路问了几间店铺,凭借师傅留下的药书,得到了不少认可。
周牧看了看店铺名字,选了一家“庆阳药庐”的店铺。
打工的日子过得很慢,周牧也只是做一些配药的工作,
除了时不时师傅的样子会出现在店铺不同的位子,
其他的生活细节,周牧已经彻底习惯。
能和其他伙计说些不咸不淡的低俗玩笑,
像是说什么药男人能吃女人不能吃——生肌散。
也会对着美丽的妇人多看几眼,
药庐赚钱的大头倒不是看病抓药,而是药材倒卖,
最主要的倒卖品,是动物的零件,有很多周牧不认识。
因为并不像常见的动物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