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住头,发出绵长而绝望的尖叫。
她长这么大,并非头一回醉酒,却是头一回这么丢脸。
真不知要多少勇气,才能支撑她顽强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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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黛找战开阳打听了,才知李凤鸣昨夜为何会醉成那样。
昨夜宫宴上的酒出自齐国皇家少府,名唤“醉花荫”。入口清冽绵柔,回味里有一丝果甜,滋味极佳,又像没什么劲道,很易惹人贪杯。
这酒通常只会出现在齐国宫宴上,外间并不多见。
李凤鸣来齐还不足一年,大婚时合卺用的也不是这种酒,所以对这酒的后劲一无所知。
她在宫宴上前前后后共喝下大半坛,不醉疯了才怪。
千金难买早知道。
李凤鸣在寝房里躲了整整一天,到了下午才强忍着羞耻,允许淳于黛和辛茴送吃食进来。
她并没有在寝房用餐的习惯,但今日是真的没脸踏出房门。
李凤鸣食不知味地扒拉着餐食,不敢抬头。
她过去也不是没喝醉过,但最过分的一次,也不过就是爬到房顶上对月吟诗。
昨夜为什么会醉到强吻萧明彻?她想了一天了,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淳于黛蹙眉,严厉瞪向辛茴:“你最近是不是给殿下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别看淳于黛文文弱弱,手无缚鸡之力,但她认真起来念叨人时,连李凤鸣都得怵她三分,更别说辛茴了。
“冤枉啊!殿下是问我要来着,可我根本就没给啊!”
辛茴高举双手做投降状。
“前几日为着《艳香春传奇》,她对我威逼又利诱,一路将我从这里追到演武场,就这样我都没给!”
李凤鸣心不在焉地听着她俩的对话,忽地小声问:“北院今日……什么动静?”
辛茴赶忙答:“淮王一早就出门了,穿的是常服。连战开阳也不知他是去哪里的。”
“走的前门还是后门?”李凤鸣赶忙抬起头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