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怿长臂一探,把那预备揪人的小爪子抓住,拉人入怀。
容央跌去他大腿上,撞及私密处,疼得嗷嗷叫,褚怿唇角那抹痞笑这方敛了,扔下书,把人横抱至胸前坐稳后,去揭案上那一个盛药膏的小瓷盒。
容央一眼看到那药,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羞赧地把腿紧紧并拢。
褚怿中指指腹上沾着脂膏,挑眸瞄她一眼:“松开。”
容央四肢僵硬,眼瞪得圆滚滚的,显然就是不想让他给那里上药的意思。
褚怿低头,不由分说从裙底下探入,容央一个激颤,绷直的双腿被迫分开,没法抵抗。
摸刀擦血、日晒沙吹的手,头一回这样温柔地涂着脂膏、小心翼翼地擦在那肿痛处,容央搂紧褚怿脖颈,深埋着头,耳根被暮光照得鲜红欲滴。
褚怿唇角弧度又扬起,被容央捕捉到,瓮声命令:“不许笑。”
褚怿这回不作对了,答“遵命”,擦完一遍后,又去小瓷盒里抹药膏,擦第二遍。
落日余晖静静地横亘在彼此眼前,褚怿的睫毛那样浓密,褚怿的眼眸里也都是浓情,容央紧抿的嘴唇慢慢松开,盯着他沉静的眉眼,蓦地道:“如果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男孩,我希望他长得像你。”
褚怿长睫微动着,似笑非笑:“不是不如你?”
容央怔然,半晌,方反应过来他是在拿小半年前两人在侯府里私房话来呛她。
那一夜,是他二人迫于府中催生压力之下的头一回同衾共枕,他不否认褚氏重子嗣,但坚持一切以她的意愿为重。
她怜悯他,拿定心丸给他吃,承诺日后会圆他心愿,并笑称二人的孩子定是这盛京中皮相最美的一位。
她十分肯定自己的容貌,也捎带肯定了下他,他笑称“听着似不如你”,她便理直气壮地答“本来就不如。”
合着那样琐碎的一句话,竟也给他记得这样的深切吗?
容央腹诽记仇,诓他道:“小郎君,要长得那么好做什么?”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