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这一份是真品,那称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褚怿:“假的吧。”
容央一震:“……”
褚怿笑着:“也或是真的,大概,弹过方能知晓。”
容央很是丧气地白他一眼,放下曲谱后,又开始奋战下一份礼物。
褚怿继续观赏。
“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一份倒是好拆,不过是个巴掌大的檀木盒子,打开后,里面盛放着一颗熠熠生辉的……
“夜明珠?”
容央捡出来,向褚怿确认。
“不是,”褚怿否认,“就是个石头。”
容央:“……”
褚怿盯着她:“看看里面有什么。”
容央蹙眉,很勉强地去分辨,掌心大小的一颗圆石头,光泽金黄,内里点缀着一抹幽绿。
容央举起来,看得十分费力:“有什么?”
褚怿勾勾手,示意她过来。
容央看看他,握着石头走过去,很自觉地在他大腿上坐下。
褚怿把人搂着,握住她小手举至一定高度,对着榭外明月:“看到了?”
容央不应,把视线从石头转至他脸上,看他月照下的眉眼,灯辉里的鼻梁,答:“没看到。”
褚怿薄唇微微勾起来:“那看到什么了?”
容央心蓦然一动,像那明月、像那颗莹亮的石头坠入湖中。
容央不答,脸靠过去。
褚怿眼望着和明月重叠的石头,等她吻来。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从榭外冲入,随之是百顺被雷劈过一样的破嗓:“郎君,郎君!大事不妙!”
容央慌忙撤开,被褚怿按回去,百顺一溜烟奔至桌前,被褚怿一记刀眼杀得半死。
百顺忙跪下,也不铺垫了:“范申和上官岫在大理寺狱中自尽,留下血书,称数月来被酷刑逼供,屈打成招,并把四爷和您策反刘石旌的事告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