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笑意更暖,就差把“刀子嘴,豆腐心”写在脸上。
文老太君躺在榻上,叹息一声:“大辽和大金在东北交战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周氏顿了顿,答:“昨夜里听恒哥儿提了两句。”
文老太君道:“那你就该知道,为什么我不能再给悦卿一年时间了。”
周氏默然。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辽、金、鄞三国接壤,无论其中哪一国发生战事,各国的边关都必须严防。
更何况,大鄞和大辽眼下还是秦晋之邦。
周氏沉吟片刻,道:“悦卿是帝姬的夫婿,官家就算要褚家人回三州戍守,应该也会顾及帝姬,留下悦卿的。”
文老太君道:“褚家人就该去褚家人该去的地方。”
屋中氛围悄变,周氏垂下眼,张口结舌。
文老太君默默看着窗柩上的一截树影,倏地道:“老四那边怎么样了?”
周氏回神,答道:“这两日忙着金坡关终审的事,没什么时间和精力顾及后院,不过晚膳时,多半还是会叫秦小娘子陪着。
至于上回留宿过的陶小娘子,最近总不大出门,大概是……”
文老太君眼转过来,顷刻间炯炯有神:“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请大夫去看看?”
周氏哑然失笑:“来给母亲请安前,我就已派人去请了。”
文老太君点点头,转念又开始愁道:“上回相中的那两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老四被降职,就成咱侯府热脸去贴他冷屁股了。
这种人家的姑娘,不娶也罢。
你再留意留意,京中还有哪些个适合老四的人家。”
却说嘉仪帝姬赵容央意气风发地离开云澜苑后,一径前往练武场,要把此刻这澎湃的喜悦分享给褚蕙。
不成想,一去竟扑了个空。
心念一转,不甘心的容央立刻打道往褚蕙的杏雨阁而去,及至小院口,险些被一连串鸡飞狗跳之声吓得丢魂失魄。
雪青、荼白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