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不要……抽空去看看他?”
三司在终审金坡关一案,褚怿自然有很多事要四爷褚晏商议,昨天是开堂前一天,歇在那边在所难免。
容央不解:“他既然在忙,那我去看什么?”
不过是走两天,自己就巴巴地跟过去,还要不要面子咯?
容央哼一声,对雪青这个提议十分不赞同。
雪青赧然,提起另一事:“其实,奴婢今日还打探到一个消息,但就怕说出来,让殿下不高兴。”
容央掀眼,表情明显在讲:你这话已经让我不大高兴了。
雪青抿唇,知道早晚还是要禀告的,鼓起勇气道:“殿下,您还记得驸马有一位名叫雁玉的表妹吗?”
容央脸色果然一瞬间变了。
那厢在玩头发的荼白亦看过来,双眸铮亮。
雪青道:“驸马的表舅是从四品的权六曹侍郎,因往年重金贿赂上官岫一事被查,本来是该抄家杀头的,但想是侯府从中周旋的缘故,最后只判了流放涿州。
这林老爷早年丧妻,膝下只雁玉一女,服刑后,林家便只孤女一人,侯府的老太太放心不下,又兼之前悔婚之愧,心一软,便把人接去了侯府,据说,是打算认成干孙女儿了。”
容央目瞪口呆。
荼白反应极快:“那这个雁玉……昨夜也是住在侯府的?”
雪青点头。
初秋的风骤然增加了寒意,容央一骨碌从石凳上站起来,给冷风一吹,沸腾的火气又平复了几分下去。
容央重新坐下:“那又如何?”
总不可能昨晚上他俩就搞到一块去了吧?
容央鄙薄,理智上根本不信,然而怪的是思路顺着这个可能性一展开,就越想越膈应。
膈应得心里像窒息。
雪青眼瞅着容央那张脸一寸寸地冷凝起来,忙安抚:“殿下息怒,驸马束身自爱,定然不会就跟那雁玉有点什么,奴婢提起这事,也只是想让殿下多留个心,毕竟侯府重子嗣,大婚前老太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