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畔响起,官家长叹一声,对余敬英道:“原定的嫁妆规格如何?”
余敬英照实回答。
官家道:“在此之上,再翻一倍,另外,尽量把婚礼弄得盛大些。”
众人微微一怔。
嫁妆再翻一倍固然能体现大鄞的民殷国富,但那不也是给大辽占便宜了吗?
何况原定的数额就不算小的,这翻一倍下来,可是国朝史无前例之奢侈了……
余敬英神色复杂,朝对面的吴缙示意,吴缙领会,便欲进言,官家道:“今夜先如此,其余事项,明日再议,散了罢。”
一众官员退下后,大殿空空荡荡,官家靠在椅背上阖目沉吟,越想越心烦意乱,揭开茶盖大喝了两口。
刚放下,崔全海从外入内,面色肃然。
这表情一看就教人发憷,官家郁声道:“死人了?”
整这副模样!
崔全海眼皮抽跳,在御前行了礼,恭敬禀道:“恭穆帝姬跟前的宫女巧佩,刚从雁池里面打捞上来,人已经没了。”
官家愕然。
崔全海道:“禁卫已验过尸,估算是昨夜里失足掉进去的,另外,尚宫局昨夜丢了个在花园值守的小宫女,眼下还在寻。”
官家凤眸生寒,一错不错把人盯着。
崔全海颔低头。
官家冷然:“这二人有关联?”
崔全海道:“有人怀疑,是这二人生了罅隙,尚宫局的宫女把巧佩推堕湖中,因怕事情败露,便畏罪潜逃,目前禁军正在搜捕。”
官家疑信参半。
崔全海犹豫少顷,又道:“也有人怀疑,是巧佩昨夜受了责罚,夜中在外散心时,郁郁惚惚,失足落下去的。”
官家疑窦更深:“受责罚?
谁责罚她?”
崔全海轻笑:“巧佩是恭穆帝姬跟前的老人,能责罚她的,自然是帝姬本人了。”
官家眉峰敛起,崔全海道:“昨天深夜,恭穆帝姬前往缀锦阁,因去得不凑巧,把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