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朝臣也直呼欺人太甚。
那小王爷看威逼不成,便暂退一步,提出跟大鄞打一场马球,如果大鄞胜,则大辽如期迎娶帝姬,不再有其他要求;如果大鄞败,则先前上官岫所谈的合约作废,该如何赔偿,全由大辽说了算。
“这打马球本是我朝风靡的把戏,论理说,并不该怯场,可大辽毕竟尽是悍勇骑兵,敢提这样的要求,必定是有备而来。
官家听完后,一时不便决议,正跋前疐后,底下有人率然请缨,说,赌可以,但小王爷下的赌注太过寒碜,让人浑身没劲。
那小王爷被激,便问如何才有劲,此人便答,久闻小王爷骑术过人,昔日未能在战场上一领风采,实属遗憾,此次愿借球赛的机会,和小王爷一较高下,如大鄞胜,则一切由大鄞说了算;如大鄞败,则在大辽所求之外,此人甘愿再奉上一颗项上人头。”
容央听及此处,眉头一蹙。
拂冬低声:“此人,便是殿下的驸马。”
山风卷翻场外旌旗,烈烈风声回荡耳畔。
褚怿站在旗帜下,低头束紧小臂上的臂褠,谢京突然把他胳膊撞了一下。
褚怿抬头,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唇微抿。
容央从一座座钟鼓后走来,赤金的裙裾穿梭在褚红的鼓架间,冶丽炫目。
褚怿上前。
两人在一座鼓架前相会,褚怿低下头看她,眉眼逆光,深邃迷人,干净利落的战袍勾勒精壮身形,无一处不凛然英俊。
容央的心却像被密刺碾扎。
“好威风。”
容央冷冷怼道。
褚怿淡淡一笑:“一会儿会更威风。”
容央愤然抬头,日照下的眼眶泛起红潮,如果不是在外面,真想上去痛快地打他一场。
褚怿看明白了,把手掌递给她。
容央恨声:“干什么?”
褚怿:“给你掐一下。”
容央一震,泪水瞬间涌至眶边,气愤地把那只大手抓过来,刚掐上,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