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却已隐隐起了一丝胆怯。
这只玄地龟明显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下弄不好,自己整个陷空部恐怕得全部遭殃。
刘浪哈哈一笑,站起来,抠着鼻子啐了一口道:“老秃驴,老子本想以礼相待,你竟然跟老子玩硬的?”
“呵呵,老子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硬的,怎么着,还有什么花招?没有花招的话赶紧把那只黑鸟给老子送出来,否则的话,老子今天直接踏平你这陷空部,回头还要去般若寺告你一状!”
祝全闻言,气得浑身颤抖了起来,指着刘浪咆哮道:“黄口小儿,你别以为自己逞得了一时威风,就能一直逞下去!哼,你凭什么去般若寺告状?老子从来没有诋毁过般若寺,也没做丧尽天良之事,你……你休得胡言!”
一提起般若寺,祝全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变得异常激动。
刘浪本来只是想刺激他一下,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烈,不由得心中了然。
看来,这个祝全虽然离开了般若寺,但心中还一直挂念不已。
这些年虽然当一个狗屁部享尽了荣华富贵,可这种生活却与般若寺的青灯古佛格格不入。
所以,抛开当初祝全逃离般若寺这件事,这些年他所做是的一切都是违背曾经般若寺戒律的。
刘浪冷笑一声,继续胡扯道:“呵呵,一个堂堂的和尚,不吃斋念佛,不行慈悲之事,竟然助纣为虐!”
猛得将眼一瞪,指着祝全喝道:“你敢说在这里养这些鱼兽不是为了杀戮?”
又指着那些被自己一刀杀死的兵卒,“如果没有你的命令,这些人会死于非命吗?”
“哈哈,我是黄口小儿,那你一个出家人做出这等事情,又怎么向你的佛祖交待?”
刘浪一通争辩,登时把祝全驳得哑口无言。
看着那些已经冰冷的尸体,祝全仿若五雷轰顶一般,大声怒吼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儿,郡守有恩于我,如果我不报恩,又与那路边的冷石有何不同?”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