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才勉强睁开眼睛,双眼还有些浑浊,似乎意识还处于模糊的状态:“刀、刀劳鬼的唾液呢?”
杜仲一愣,没有回答,而是又问道:“爹。你没事吧?”
杜山使劲挣扎了两下,从杜仲的怀里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朱涯的手,急急的问道:“朱兄弟,刀、刀劳鬼呢?”
“死了。”
“啊?那、那我的药材也没了?”
我晕,这种时候还想着刀劳鬼的唾液,看来,这爷俩虽然性格不同,但骨子里还都是要药不要命呢。
这时,杜仲却上前扶住杜仲。“爹,你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什么怎么样?”
杜山一愣,似乎忽然意识到什么。伸手一摸自己的左脸,那只手立刻抖动了两下:“我、我被刀劳鬼的唾液给伤了?”
“额……真、真抱歉,我们……”
刘浪跟朱涯都是脸皮一烫,发生这种事,俩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是,杜山却突然拉住朱涯的手,惊异道:“朱兄弟,是你帮我破解了刀劳鬼的唾液吗?”
朱涯摇了摇头。
杜山一怔,又迅速转过身。一把抓住刘浪:“刘兄弟,是你对吗?”
刘浪也摇了摇头。指了指杜仲:“是杜大哥将你救醒的。”
杜山立刻呆住了,难以置信的再次将头扭了过去。满脸疑惑的盯着杜仲:“是、是你?”
杜仲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爹,是我。”
说着,泪水不自觉的滚了下来。
杜山身体微微一颤,忽然间伸出手来,扬手作势要给杜仲一耳光。
杜仲吓得刚想往后一闪,却见杜山巴掌下冲的速度忽然减缓,慢慢的抚摸在了杜仲的脸上,微微颤抖道:“真、真的是你解了刀劳鬼的唾液?”
杜仲不知杜山搞啥名堂,但还是点了点头:“爹,我、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情急之下……”
“仲儿,你、你长大了……”
忽然,杜山的眼泪夺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