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这一个月的时间,七次命案就在我们的小区,弄得人心惶惶的。”
店老头姓马,刘浪跟店老头聊了一会儿,不自觉的也称呼上了马大叔。
马大叔长着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才五十多岁头发都已经全白了,说起话来给人的感觉也是满面的沧桑。
在马大叔跟刘浪聊天的过程中,马大娘一直没有说话,刘浪好奇的问了一句:“马大叔,马大娘她?”
“嘿嘿,你大娘呀,耳朵有问题,听不见的。”
马大叔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又摆了摆手。
刘浪满脸的羞愧,连声道歉:“哦,大叔,我、我不知道,真是对不起。”
“没事没事,这孩子,这又没啥。”
马大叔跟刘浪聊得很投机,搬着凳子坐到了刘浪的对面,自顾自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管旱烟。
这种旱烟刘浪小时候也见自己的爷爷抽过,烟杆是用竹子做的,里面掏空,烟壶处是用铁器打制而成。
小时候刘浪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给自己的爷爷搓烟。今天突然看到马大叔在吸烟,刘浪心里莫名有种亲切感,连忙站起身来,说道:“马大叔,来,我帮您搓烟吧。”
马大叔一愣,嘿嘿笑了笑,倒也没有反对,而是将手中的烟杆递给了刘浪。
刘浪接过烟杆,从马大叔的烟袋里面搓出一小把旱烟,放到了烟壶里面,然后拿起打火机点上,再次递到马大叔手里。
马大叔立刻眉开眼笑的接了过来,连声叹道:“呀,小伙子,没想到,你竟然还会这东西,我还以为我这东西都快成老古董了呢。”
“呵呵,马大叔,您真是过奖了。”
给马大叔点好烟后,刘浪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马大叔,不知道您说的那七起命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哎,小伙子,不瞒你说,我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了,还真没见过这种死法的,说句不好听的,我总感觉是阴鬼索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