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瑾这话一出,那主母的脸色顿时又是一变,嘴唇蠕嗫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易天星仔细去听,只听到隐约几个字:“不可能……不是说……”
君瑾搁下手里的银针,稍作一番休息之后,又再度取出数张符纸来,这次他没有再一个个去挑开那些脓包,而是将符纸团成一团塞进那家主的口中。
他当然不是亲手去塞的,而是自袖中取出一个帕子将手包住,这才动手去掀开家主的嘴唇。
符纸被塞进家主口中,那主母看得睁大眼睛,但是又不敢打搅君瑾,只能默默站在旁边看着。
君瑾做完了这一动作,便将手帕嫌弃的扔开了,易天星看到他这一动作,在这样一个时刻竟觉得隐约想笑。
塞过了符纸后并不代表这就结束了,君瑾指示易天星将家主扶坐起来,那家主双目紧闭,面色微微发青,仍处于陷入昏迷的状态中,易天星将他摆正成靠坐在床头的姿势,然后便见君瑾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块类似于木头的东西。
君瑾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小块木头,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锋锐的小刀,那主母脸上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却见君瑾取来放置在旁边的小盘子。
主母看得是一头雾水,而易天星微微皱眉,他觉察出君瑾想做什么了:“师尊,还是让我来吧。”他道,说着便想要接手这些自己来做,却被君瑾避开来。
“我自己来。”君瑾道,语气虽然平淡,但易天星也知晓他这样说便没有转圈的余地了。
易天星无法,只好在旁边心惊胆战的看着君瑾从木头上刮下了一小点碎屑盛在盘子里,然后君瑾对那主母道:“麻烦拿一个痰盂过来。”
主母一愣,忙吩咐下人去照做。
得了痰盂,君瑾便指挥易天星将装着木屑的盘子端到家主的鼻子前。
由于嘴被堵上,那家主自然将木屑全都吸进了鼻腔里,做完这些后君瑾便将东西全都收起,然后往后退了几步。
易天星似有所觉,也连忙离远了些来。
那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