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会比以前少。”
大家听许棠这么说,这才纷纷点了头。
许棠总算松了口气,“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化妆的事就明天再说吧。”
大家三三两两散了,许棠合上笔记本到周险和方举那桌坐下,周险倒了杯水递给她,许棠一口气喝完,搁了杯子,“好累。”
方举笑说:“能者多劳,我早就知道酒店交到嫂子手里,一定没问题。”
许棠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按了按额角,“接下来还要革新菜品,拟定菜名,设计菜单……还要加入网上团购……”她越说越沮丧,忍不住往桌子上一趴。
周险看一直活蹦乱跳的小松鼠终于也露出疲态,伸出大掌抚了抚她的背,“不着急。”
许棠摇头,“开一天就赔一天,再不着急,就要关门大吉了。”
方举哈哈大笑,“没事,咱们赔得起!”
许棠趴了一会儿,打起精神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许棠上了个厕所,正要从隔间出来,忽听见外面响起小晶的声音:“……还没跟周总结婚呢,就敢自称老板娘了。拽得二五八万的,要没有周总,她算个屁!”
另一人附和:“就是,我是看在周总和方总帮了我哥很多忙的份上才过来的,结果她一个黄毛丫头,仗着自己多读了几年书,就敢来指手画脚……不就是个大学生吗,鼻孔冲到天上去了!我看她一来就没个消停!”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声音渐渐远了。
许棠默立片刻,这才开门出来,拧开水龙头洗手,洗着洗着,开始发呆。过了一会儿骤然惊醒,急忙关了水龙头。
她忽然想到那年夏天在蒋禾花舅舅的餐馆,周险接了凉水帮她洗腿上和指甲缝里的血迹,他手掌粗粝,动作却十足温柔。
许棠长长呼了口气,打起精神出去。
外面周险和方举正在聊郑叔的事,“……派人调查了几天,他这会所表面上只提供餐饮和洗浴服务,还真抓不出什么把柄。但据说他们有VIP服务,是跟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