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正确解释。
为什么让我等开办酒作坊?我等根本没有做过不说,那张家酒作坊岂是我等比得过?
刘结首就这样一个人边沉思边回到了家。
他家虽不是原先那大结首房子,飞檐走梁那样气派,也比不了赤嵌地区街面上那些商铺。
但是本地也是上属了,至少都是青砖青瓦到顶。
到了院子门口。他掸了掸身上尘土,用力咳嗽了一下。
表情严肃地敲着院门,待老妻打开后,他迈着四方步,走了进去。回家了。
这是一处典型明代民居。一处正房,两边厢房,一进,带后院。只不过因为与邻家相隔较远,没有那高高隔火墙。
院子西面,是一架葡萄,葡萄架下摆放着一竹桌,一竹躺椅,一矮几。那是他回来时必须歇下脚地方。此处原本还有一个竹躺椅,那时老红蕃安德烈经常来坐------那天之后,刘结首就把它撤了------
刘结首坐下后,长长地出一口气,现才是一个老男人舒服时刻。
老妻先回到正屋,回来时手中捧着茶盘,上面摆着红陶泥茶壶。刘结首信手接了过来,凉热还是正好,便小口吮着,吸进了茶沫便呸一声吐出去。
老妻坐到旁边短几上,拿起竹桌上竹扇,轻轻为他扇风。
“当家,今日可否顺心?不要太劳累------”
刘结首一脸严肃地放下茶壶,说:“你懂个甚?妇道人家休得多言!”
老妻撇了一下嘴,到晚上又会絮絮道道和自己说了,今天可能遇到心气不顺事情。
孙子从东厢房里面跑了出来,像一只觅食小鸡,又像是一条看到骨头小狗,口中喊着:“爷爷,爷爷,奶糖,奶糖!”
刘结首一下子就笑了,一瞬间像是一朵菊花绽放他脸上。
“别晃,别晃,爷爷老骨头都要散去了,”刘结首从怀中摸出一块奶糖,说:“我孙子,吃完后要如何?”
“用清水漱口!”
孙子蹦蹦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