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现在的陈青山就是一个父亲,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欺负了,他这样不过是舔犊之情的表现而已。
陈星慢悠悠地说:“这个倒是不用老爸你出手了。郑大年敢这样算计我,我怎么会让他好过。他这一次参加城隍庙会用的古董就是从我这里借过去的徐渭的《草书千字文》。丫的,没有想到山东的一个古董商也是送过来以一幅徐渭的真迹《墓表赋》。但是郑大年为了让《草书千字文》进城隍庙会,居然勾结那些所谓的专家,把那份《墓表赋》给鉴定成了赝品。这个事情正好被我给撞到了。”
陈青山明白郑大年为什么会这样急功近利,文物研究所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城隍庙会上偶露脸的表现了,作为一个文物研究的国家机构,至少证明了是领导人的不作为的表现,而郑大年为了想做所长的位置,当然要奋力一搏了。
这样做也不奇怪,但却被自己的儿子给撞破了,这个怕也是天意了。陈青山想都不想就问:“你小子不会是把这个事情给抖露出去了吧,这样会得罪不少的人的。”
虽然陈青山古板的有点迂腐,但是并不是表示他一点的人情世故都不懂得的。陈星这个做法连外行人都看的出来会得罪以大批的人。
陈星哈哈一下说:“我才没有那么笨,我把这个事情告诉了我师父,你也是知道的,现在的城隍庙会之所以有今天的规模,当年我师父他们的提倡是分不开的。所以,我师父在知道了这个事情以后就坐不住了,找了荣宝斋的老掌柜,又联合了一些古董界的老人,现在正在热火朝天的整顿城隍庙会,估计这个庙会下一年就不可能再召开了。”
被陈星这样一搞,城隍庙会的名声自然是臭名远扬了。当然开不下去了。从这一点上来来,陈星这样的做法不单单是得罪了那些所谓的专家,而且还把北京城古董界的一半的财路给断了。
陈青山这个时候却临危不惧地说:“儿子你放心,有老爸我帮你顶着,郑大年他也就是嘴皮子上耍耍,其他人嘛,大不了你上大学去,不用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