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城门处来报,说是近来城下总有人鬼鬼祟祟往来探查,可需要派人将他们抓来审问?”刀因此时似乎已经从失侄之痛中缓和了过来,给刀琛办了一场隆重的葬礼之后不过两日,刀因就重新回到了梁薄的身边,尽心尽力的帮着梁薄处理边城中的琐事。
刀因此刻是梁薄最为信任的人,故而将城中重任全都委派给了他,而他自己则********全都扑在了守将府下的宝藏之上。
只是,一直以来都不曾有什么进展,而他怀疑身边出了叛徒之后,更是将所有的心腹全都调走,开始一人独自琢磨这宝藏的事情,整个边城,刀因几乎已经可以用一手遮天来形容了也不为过。
可刀因却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他现在不过是个正在将功赎罪的‘罪人’。他的性命,家人的未来,全部都掌握在了方笑语的手上,所以,取得梁薄信任后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北燕所有重要的事一点不落的全都送到了方笑语的耳朵里。
这一场由刀琛假死而得以顺利进行的无间道,被刀因玩的很溜,至今为止没有被梁薄发现一丝可疑之处。
而他今日却久违的打扰了梁薄。他知道梁薄在做什么,因为他现在是梁薄唯一能相信的人,所以他尽量不去打扰梁薄破解宝藏机关,他还打着黄雀在后的心思,想利用这个宝藏作为将功折罪的筹码,希望这个秘密能够打动方笑语,让他真的能够摆脱北燕与流沙国这场战争的影响,安全的退出这场必死的战争。
但是,城楼下的徘徊的那些人,看到的可不止他一双眼睛。若是他隐瞒不报,将来梁薄从他人的口中听到这些,必然会追究他的责任,也可能会打草惊蛇,所以他今日出现在此处。就是为了将这件事含混过去的。
刀因见梁薄皱了皱眉头,随即问他:“可知城楼下的都是些什么人?”
刀因早已想好了要如何说,故而并没有一点迟疑道:“那些人身着的都是流沙国的战甲,当是流沙国的斥候。”
梁薄剑眉微敛。道:“这群东西看来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