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也罢,区区一个灵位,占不了多少地方。”
“‘反正总要有个念想,’晴川姐当时是这么说。我哥哥只是过于悲伤,所有的一切也就是这悲伤的情绪影响到他而已,我本来想跟晴川姐拿忘忧草的,听人们说着忘忧草可以忘记过去的事,但是晴川姐死都不肯,因为上次她给一个家伙忘忧草之后,那家伙连药费都忘了给了,还把她打了一趟。她不想再这么被坑一次,而且,她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她希望我哥永远记住这份回忆,记住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当然,如果是我,我宁愿忘记一个曾经我爱过的人,也不愿记得一个我不可以爱的人。”
“喂,大哥。”楚兄把他手上的鸡腿啃了个精光,一边吮吸着肥腻腻的手指头一边问道:“我们就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用灵位代替了骨灰盒?”
宁采臣听着我们的说话,笑着,也不反驳也不激动,显得很宁静。
蒲松龄歉意地望着宁采臣,悠悠地笑道:“呵呵,都怪我,我偷偷去採了晴川姐的忘忧草给我哥哥吃,可是这忘忧草有功效的仅仅只是最尖端的叶子,我不清楚,稀里糊涂地就把整棵都熬成药水了,结果就变成这样了。他的记忆没有一点点的丧失,呃。。。怎么说呢?反正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就只是第二天他就换成了灵位。”
“这个。。。。”我和楚兄面面相觑,感觉像在听神话一样。
“有些事情是怎么都解释不清楚的。”宁采臣终于说了一句话:“人生难得糊涂,你们又何必较真。”说完他自顾自地躺在大树旁,打起了盹。
蒲松龄尴尬地看着我们,说道:“我哥是个有文化的人。”
我和楚兄笑了笑,懒得跟他争辩。
回去的路上相安无事,宁采臣真的就像蒲松龄说的一般,仅仅是把灵位放在包袱里面而已,其他表现跟一般人没两样。
毕竟头七是必须得赶回去的,所以我们加快了脚步。
可是,当来到神剑山庄山脚下的时候,我却见不到办白事时要挂的白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