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真的需要一个女人了吧。
至于为啥卖力说服呢,因为方丈曾经说过,得罪一个所谓的山庄可是比得罪一个门派更惨的,至于怎么惨他没有告诉我,只是让我在初一十五的时候到寺门口右边的最大的那棵树下。在那里我看到那个据说功夫是整个少林寺最强的虚维师伯在默默流泪,而且是掏出素白的手绢擦眼泪,月光下我还看到他脱光了上衣,交叉双手不停地抚摸自己的后背,仰望月空满脸哀伤——据说虚维师伯曾经是一个小帮派的帮主,当然这是在他没有得罪一个山庄的时候——那时发生了什么事他再也不会讲,他说这是开不了口的心伤——于是那场景在小小年纪的我的心里留下阴影,因为师叔一直以一个五大三粗超硬汉的威严姿态示人,太反常的样子让我受惊不少。
方丈说,每个少林寺的和尚都有一段不愿提及的过去,每个人都有一段历史,不然也不会出家。而我作为纯粹的少林弟子,遇到磨难就要抱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的自信去克服它,但唯有得罪山庄这件事他希望我一辈子都不要遇到——这句话我一直记得,因为这是从以玩弄我的感情摆布我的**摧残我的精神为乐的方丈说的,可见这是件极度恐怖的事。
我努力地想改变楚兄的看法,可是楚兄也只是把眉头皱得更紧而已。
我不得不更加卖力地劝说,可是这时那恶臭竟然又袭来了。
我也不得不闭上嘴巴,但是手并不闲着,还是推推桑桑想把楚兄带离这里。
料不到的是,楚兄在这恶臭袭来之后,竟然裂开嘴笑了,虽然他的大笑因为恶臭的缘故嘎然停止,但是他还是很高兴,很高兴地拉着我的手,不由我拒绝地来到了赫天孟的面前。
彼时,赫天孟坐在轮椅上,在自己的睡房台阶前晒太阳,身边只有一个侍卫。
见我们匆匆过来,欲言又止,他聪明地把侍卫劝退了下去。
“赫庄主,”楚兄双手抱拳鞠了个躬:“我们发生了一点事发现了一件事。”
我心里一阵冷笑: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