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竟然是一个骨灰盒!
我看到楚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百兄则是脸“唰”的一下变白了,而且牙齿在不停地碰撞着。
“这是什么意思?”我刚想问出口。
只见宁采臣抱着骨灰盒凑到自己脸颊上,如同抱着珍宝般,对着它不停地呢喃着:“肖剑肖剑!”
“哥,你今天忘了吃药了吧?”蒲松龄拉过宁采臣的头,心疼地拍了拍,然后摸出来一颗药丸,给宁采臣服下。
宁采臣也不反抗,看到药丸在面前,想都没有想,张嘴就吞了下去。
然后,继续呢喃着他的“肖剑肖剑。”声音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微微的打鼾声。
蒲松龄松了口气,慢慢地松开宁采臣的手,把骨灰盒放在地上,再把宁采臣扶倒,让他平躺下来。
目睹这一切的我们更加困惑。
蒲松龄倒是一点都不介意,悠然悠然地打开了骨灰盒的盖子,把手放在里面,然后对我们笑了笑:“荒山野岭的,又下着大雨,要不要吃点肉?”
也不等我们回答,蒲松龄自然而然地从盒子里摸出了几只鸡腿,分给了我们。
百兄被这场景吓得尖叫了一声,我和楚兄也是受惊不小。
“这,这,你怎么把肉放在这骨灰盒了?”楚兄问道。
蒲松龄爽朗地一笑:“这个重要么?”
“很,重,要!”楚兄一板一眼地强调。
“其实没什么,”蒲松龄开始咬鸡腿了:“放在这里的话,鸡腿原来的香味能持续地更久,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何况,我哥他总喜欢把脸凑在这骨灰盒上,想想里面若是真的骨灰的话,该是多恶心的事。”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宁采臣兄弟究竟是怎么了?”楚兄问道。
“情伤。我只能这么说。”蒲松龄说道:“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男人,太痴情,受的伤就越深,结果就疯了。”
蒲松龄见我们没吭声,继续说道:“不说他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