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他们的筋,让他们像小儿麻痹症那样,走路一高一低的。”
霜波阳说:“他们只有一个人。”
诸葛更亮表示极大的惊愕,他故意大张着嘴。
因为他和我一样根本不相信这几个人落难情景。
也许他们耍我俩还没有准呢。
我又躺下,说:“我腰疼着呢。关键是脚腕,不会我先得了小儿麻痹症了吧?”
司徒公不满地说:“你现在得点有赶不上了。”
他们并不知道我在楼梯间摔跤的事情,还以为我胆怯了。
我说:“老马,神驴,来给我按摩一下。”
本来是逗他们玩的,说完后发觉几个人沉闷的很,而巫马攀岩竟然磨磨蹭蹭不肯来。
我说:“怎么了,真的士气这么低落?”
巫马攀岩这才嘿嘿笑了。
童如意提了提裤子,刚才在地下拖的脏兮兮的,他说:“真的,老大,我们几个被人打了。”
诸葛更亮又想代表我表示震惊,把嘴巴张的大大的。
我说:“他们几个人?那个帮会的?”
霜波阳说:“打我们的是一个新生。她一个人干的。”
我看他的胳膊,像是真的推推搡搡挂破了的,我重新坐起来,说:“你的意思是说他一个人打你们四个?”
司徒公凑前说:“没错,而且是一个女生。”
我首先审视司徒公的脸部表情,看到的是有一种激流勇进的战士突遭强敌后的灰头灰脸的挫败感,再看巫马攀岩,他的眼睛里面的珠子整儿个都在漂移中,完全不像平时遇事
兴高采烈时那样的坚挺和稳切,现在基本上属于摸不着北的样子,六神无主的。
的确是遇到了可怕的对手,否则我这两大干将怎么会这么样。
霜波阳和童如意更是神不守舍的。
我的脑海里立即浮现一个女汉子模样,虎背熊腰的,铜铃眼,猩红的嘴唇,嘻嘻嘻地淫笑着,禁不住我一个冷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