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冲冠听到这个声音面上大窘,心中也是嘀咕到这个徐捕头果然腹黑地可以,每次查案都是这么藏着掖着,偏偏等俺跳了出去再说这种话,这不是存心想要我出丑吗?
寇冲冠一边腹诽不停,一边却也只得讪讪地收回他的手臂,不过撇去小小的不满不说,这奇人也是对此案的真相起了几分好奇之心。为什么明明从‘严颜’身上搜出了和凶器一模一样的毒针,徐捕头却要说凶手另有其人呢?
鸣芝心中也怀着同样的疑问,他的包袱里有些不便见光的东西,虽然这些东西和此案无关,但若是真的曝露人前,却是会有碍主子安排下的大计。所以他本来还在为找出凶手松了一口气,可是现在这推司却又说川人不是凶手,鸣芝一颗刚刚放下去的心又是悬了起来,难不成自己掏东西时犹犹豫豫的表情落在了他的眼里,再加上自己又是碰过小二手掌之人,一来二去就怀疑到了自己头上不成?鸣芝心中存了如此念想,看着徐逍遥的目光更是闪烁起来。
莫庄笔等人的表情也是同样凝重,毕竟人人都有杀死小二的嫌疑,想要撇扯干净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现在唯一心下略宽之人反倒成了本来嫌疑最重的唐焰焰,她化名乔装而来自然是有所图谋,若是因着这几枚芙蓉针的关系就成了疑凶,就殊为不美了。所以唐焰焰本来打算若是只要那群官差上前,就要强行离去,她自信以自己和闷葫芦的功夫若是存心要走,天下很难有人可以拦得住他们,即便那看起来武功深不可测的红衣女子也是一样。可是事情奇就奇在明明从自己身上搜出了芙蓉针,那推司却又说自己不是凶手了呢?这可真是有些奇哉怪也了。
徐逍遥将诸人的反应收在眼里,轻笑了一声道:“平生不作亏心事,夜半敲门鬼不惊。凶手只得一人,可是徐某观在场诸位却多有惊疑忐忑之色,倒像是人人都成了作亏心事的凶手一般。不知道诸位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在此案中人人都是脱不了嫌疑吗?”
徐逍遥此问一出,各人也是纳罕起来,本来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