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古自然不知徐逍遥因何而色变,只道他是为书信内容惊诧,所以也是在旁道:“初看此信时,王某也是如同徐捕头一般震惊,写信之人落款是圣手书生,却是没有题写姓名,但是从此信内容中,还是可以猜出几分这伙人的身份,想来应是啸聚山林之徒。不过现下世道凌乱,向来就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若是穷山恶水,加之官府又逼得紧,作些无本买卖,虽然有违人情法理,但也不过是无奈之举,天古身为后身晚辈,自然不该苛责些什么。但是信中点出岳丈...她爹爹的诨号却是让我触目惊心!”
徐逍遥听到王天古说话,也是从方才的震惊中回复过来,暂时不去想那笔迹一事,也是匆匆浏览了一遍书信。
‘别来无恙,久不唔见,甚念贤兄。兄之近况,弟已悉之,白驹过隙,十年以来,南北道上不闻马嘶之声,不见金铁之光,吾辈身姿消逝无踪,兄不见犬牙鹰爪,驰骋往来,如入无人之境,时日久之,岂不欺我绿林道中无好汉乎?兄寄情山水,远离纷争,本不当叨扰,然你我兄弟之能,徒用之于劈柴抄写事,诚为暴敛天物也!今天理未纯,天德未健,众好汉齐聚以补天阙,缺贤兄无以成大事,虚席以待,翘首来盼,来日功成,好书金眼雕之名于凌烟阁上,此流芳百世事尔。事涉隐秘,不得细说,悉盼再会贤兄与轩辕台,把酒再续少年雄志。圣手书生缄。’
南北道?补天阙?这些人图谋之事莫不成是...徐逍遥心中遽然一惊,正要再问细节,那边王天古却是神情投入,完全陷入了回忆之中,倒叫徐逍遥已到嘴边的问题也是没有机会出口。
“十八年前我王天古本也是出身小富之家的嫡房长子,生活虽然称不上锦衣玉食,也算是安耽闲逸,但有一次举家探亲之际,却是在湖州地界遭遇了强人,之后事情我也不想详述,反正除了我被一游方侠士所救之外,全家十三口无一幸免。当时小人不过十岁,那些强人又俱都蒙面,但却曾清楚听到一个喽啰唤那首领者为金眼雕大哥,天古自此便将这诨号足足记了十八年。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