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宋大人和你的阴谋?”秦天赐稍稍咀嚼了一下话中之意,还是没有品出其中的味道,毕竟他只是有药石之长的方士,对于官场中的角力争斗没有那么敏感的嗅觉。
沈涣等人则是有些脸色发白,不过也看不出太大的神情变化,只是方才轮流攻诘徐逍遥的他们一下子也陷入了沉默。
徐逍遥心中哀叹一声,还是继续道:“没错,这就是一场针对卑职和宋大人的阴谋,试问若是提刑司若是以这莫须有的罪名察查几位大人,到头来却是证明一切案情甚至苦主都是子虚乌有,那么卑职还有宋提刑、甚至更多阴谋者想打击之人,岂不是百口莫辩,生生地得了一个构陷同僚之罪吗?”
徐逍遥看到秦天赐和吕木等露出恍然表情,继续道:“苦竹老人儿女被害一事还有后来的杀人灭口,不过是精心安排的苦肉计,为的就是让我相信乱兵确实对百姓刀剑相加。为了让这场阴谋更加逼真,还编造出什么绣有梅花的丝绸,可惜正是这提花织布机的存在,让我对苦竹老人之话产生了怀疑,而事后偶然发现的不褪色的血手印,更是让这场阴谋曝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徐逍遥的字字铿锵让沈涣有些气闷,当下也是斟酌着言辞道:“徐推司此言大谬,苦竹老人非是主动申冤,而是你自己寻上门去找到的苦主,难道那所谓的阴谋者就能运筹帷幄至斯吗?姑且抛下这个疑点不谈,那苦竹老人状告乱兵一案,乃是始于其书写七彩牌匾之时,从他接过这个活计时推算,恐怕徐推司还未到湖州赴任吧?若是说那阴谋者能在那时就布下什么诡计,岂不是说他能未卜先知吗?此点怕是更加难以信服吧!”沈涣说到这里,冷笑一声道,“本官还当你徐逍遥有才器、能断事,想不到却是一个怪力乱神、异想天开之辈,真是不知所谓,徒浪费了本官这许多时间来听你这番胡言乱语!”
一旁的赵汝桂闻言也是咋呼起来,“对!对!这根本就是你的凭空想像,别说是拿不出什么证据,就是自圆其说也是不能,我们大宋朝怎会有你这样的刑名,本将回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