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清洗,部分血液便一直留在了徐某的手上。”
沈涣面露恍然之色,捋须颔首道:“这么说来,那衣裙上红色的手印其实就是辗转来自苦竹老人的血迹。如此看来,这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倒是串联了起来,可是即便一切如你所说,也成不了什么关键的疑点啊?”
徐逍遥摇了摇头道,“不!这很关键,这些血迹是卑职昨日沾染在衣裙上的,恩——但是到了今日为何这手印依然是鲜红色的呢?沈大人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啊!吕木听到这里终于明白过来徐捕头话中之意,众所周知,血液一开始自然是呈鲜红色的,但是曝露在外一段时间之后,血液自然就成了暗红色。照理说,衣裙上的血手印已然过了一天,可是依旧是鲜红的颜色,这难道不是大大可疑吗?
在场之人都是心智正常之辈,也是马上和吕木想到了一处,徐逍遥不顾众人脸上精彩的颜色,继续淡淡道:“本该如同王天古夫妇般感激涕零的老者没有向我下跪,本该反面晾晒的衣服却是让我看到了正面才有的花纹,本该是有人帮忙才能运作的提花织布机却是只有一人操作,而织布者手指上也没有该有的老茧,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是,本该马上褪色的血迹在一天之后仍然保持了鲜红的颜色。这四个疑点一个较之一个可疑,若是一个疑点还能归于正常,两个疑点还可推之天意,那么当四个疑点同时出现的时候,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阴谋!”
随着徐逍遥掷地有声的结论,场中众人的呼吸顿时也是一滞,虽然各人震惊的原因有所差别,但是半晌之后,沈涣还是轻咳了一声,打破沉默道:“徐推司,即便本案存有几个异常之处,但是将之归于阴谋,也未免太过骇人听闻了吧?再说何人又会有此闲情逸致,去如此煞费心思地布置这场阴谋呢?”
秦天赐也是点了点头道:“若这场环环相扣的命案真的是一个巨大的阴谋,那么它针对的对象自然是身为被告者的沈大人和赵将军,徐推司言下之意莫非是想说有人想陷害两位大人?”
吕木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