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那徐逍遥莫非是为紫霞山之事而来?”赵汝桂借着这个机会从地上站了起来,语气之中没有半分忐忑,反而带着几丝兴奋。
赵汝楳虽然心系失械之事,但对于徐逍遥的到来心中也是生出一丝波澜,沉吟了片刻便道:“且随我出去一看便知,对了,你可还曾记得当日为兄的吩咐?”
赵汝桂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兄长锦囊妙计叹为观止,其智可比古之孔明,小弟这几日已然演练多次,必定出不了岔子,但请兄长放心便是!”
赵汝楳闻言略一颔首,当下整理了一番仪容,便同赵汝桂一起出了花厅,直往徐逍遥一行等候的外堂而去。
赵氏兄弟这厢没有走出多久,却是望到知州沈涣也是步履轻盈地从对面而来,沈涣见到赵氏兄弟,还未曾对赵汝楳见礼,便和赵汝桂交换了一记眼色,心照不宣地微笑起来。
赵汝楳见到两人的神色,眉头一蹙道:“行百步者半九十,未到斩将夺旗之刻,切忌得意忘形。再说那徐逍遥非是随宋慈而来,反是和秦天赐搅到了一起,所以此事也未必如你我所料,等下还须见机行事才好!”
沈赵两人连忙作出受教状,诺诺称是之后,沈涣不确定地道:“赵大人,秦天赐轻易不会离开王府,莫非此来是那济王出了什么变故?”
赵汝楳知道沈涣此问不乏打探史相安插秦天赐于王府的动机,不过此等机密却还非是其能参与其间的,所以赵汝楳也是没有答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若有所思地继续往外堂走去。
沈涣倒是对赵汝楳的态度也不着恼,对着一旁的赵汝桂笑了一下,两人也是紧随这位史党谋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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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府外堂之内,秦天赐自然不晓得赵沈等人还有别样思量,只是面色焦虑地来回踱步于青石地面之上,余光瞟到稳如泰山般安坐一旁的徐逍遥等人,不禁开口道:“徐推司,你我一见如故,等下钦差大人面前,可要替秦某多说几句公道话才是啊!”
徐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