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徐逍遥一口应下此事之后,便着阿星到一旁休憩,然后转身对着秦天赐愧疚道,“秦先生,都是徐某大意,让这凶手钻了空子。想不到这贼子身上藏了诸多机关花样,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谋害济王的凶手得而复失,秦天赐的心情自然有些郁郁,口上也是叹气道:“观此人武功手段,可称有勇,能装扮成济王长随而不为人所知,是为有谋。如此有勇有谋之人,今日一走,怕是难以再觅踪迹了!”
秦天赐此言一出,随即也是觉出自己话里似乎带有几分怪责之意,当下连忙又道:“唉——实在是济王之死干系重大,让人在我眼皮底下毒杀王爷,已然是罪责深重,本想擒拿住凶手可以将功补过,可是如今看来,这黑锅定是要秦某来背了!秦某也是因此一时心情烦躁,所以才会口不择言,徐推司莫要放在心上。”
徐逍遥也是理解地点了点头,出言安慰道:“今日之事一波三者,实在是人力难以预料,不过只要写下今日事情经过,再附上我等在场之人画押作证。朝廷之中不乏睿智宽容之士,知悉来龙去脉之后,料想也能作出公允之论,秦先生莫要太过忧心了!”
秦天赐脸色灰黑再次叹气道:“事到如今,也只得如此这般了。对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方才听徐推司之言,似乎和此人打过交道,不知可否识得他本来面目,也好依此绘得形容,来发下海补文书张贴各州啊。”
“徐逍遥曾在长兴县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化名清源,在李府扮作家丁,不过当日容貌是否是他真容,徐某也是无从得知。先生若是需要,稍后逍遥自当帮忙!唉——说起来,徐某也是有几桩因果牵在此人身上,何奈对方太过机敏狡猾,今日再次失之交臂,实在是可惜得紧啊!”
“这人皮面具岂是寻常之物,哪有人会有如此之多,说不定当日徐推司所见就是那人真容,按图索骥总好过大海捞针,如此就麻烦徐推司了。”秦天赐说到这里,又是对着宋忠翔道,“宋队正,你快去带人封闭城门,莫要走脱任何一个可疑之人,另外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