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逍遥看着额头汗涔涔的两名军士,失笑道:“想是你们在这许多人面前答话才会如此紧张,而且每次所答之言还和自家性命、盍族安危有关,也着实难为你们了。徐某人也是通情达理之人,现在就准你们随着我的属下寻一僻静通风之处私下答话,正所谓拂面凉风起,清气荡暄浊,让你们发烫的脑袋清醒一些,想必能回忆起一些重要的事情。”
两名军士一听徐逍遥的言语,眼光不约而同地落到了自己的队正身上,用可怜巴巴的眼神讨要起主意,那雄壮的宋姓队正眼中厉芒一闪,上前一步将两名军士掩在身后,作色怒喝道:“你个小小捕快,胡诌一些勾连外敌、谋害济王的罪名扣在我们的头上,莫要以为咱家不知道你心中所图,还不是想打探当日紫霞山小村之事!”
“没错!我们就是去过紫霞山,但那是因为追捕一名可疑贼人而去,之后的搜村之举也是因此而起,或者期间和村民有些冲突,个别兵士也有些微不妥之举,但都是无伤重律之事,我等守边卫国之人,难不成行事也要像书生般文绉绉吗?”
徐逍遥对于宋队正的直言以对倒是有些意外,怔了一下后道:“这位队正可是姓宋,你可敢为方才之言担责画押吗?”
宋队正撇了一下嘴角道:“我宋忠翔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画押就画押!还怕你不成!咱家就不明白了,明明屁大的一点事情,有什么好死缠烂打的,将军也真是太过小心了些,为了避风头,还把宋某人遣到了这气闷的王府当差。好了,现在紫霞山一事,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咱家不用东躲西藏,将军也不用担心受怕了!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屁大一点事?撇开劫掠钱财不说,难道那淫人妻女、害人性命之事也是你所说的无碍重律之举吗?”在一旁记录供词的吕木第一个气愤不过,对着比他高过一个头的宋忠翔喝问起来。
“我等稽查贼子,村民自愿送上一些辛苦钱,没有半分不妥之处,至于那女子,则是她自己仰慕周督监的风采,你情我愿地成就了一段风liu佳话,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