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徐逍遥早就料到几分老军士的身份,但是骤然得证此事,一时之间也是震惊不已,想不到自己昨日歪打正着,竟然真的和金牌劫匪擦肩而过,而且还荒唐地玩了一局赌局?
一边的宋慈也是继续兴奋地道:“金牌令箭历代样式尽皆不同,吾皇登基不足一年,尚是首次动用此牌,知道其花纹样式之人可谓少之又少,一个老军士如何能够得知?所以答案只有一个,他们就是劫去金牌的那伙贼人!”宋慈说到这里颇带几分遗憾地道,“若是早知如此,就让尤姑娘擒下这名老者,说不定就能破了这金牌大案!嗨,可惜,可惜了啊!”
“逍遥有一事不明,倘若他们就是金牌劫匪,那么潜入赵汝桂的军营又是作甚呢?”
“这个...”宋慈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宋某也是想不出其中的关节。对了,逍遥,待会儿你随我回一趟提刑司,把这个老军士的样貌让画师画下来,如此也好按图索骥,尽早找到那伙贼匪。”
徐逍遥脑中勾勒出老者深陷囹圄的图景,心中有些五味杂陈,所以应承的声音也是有些心不在焉。
宋慈却是没有注意这些细枝末节,搓了搓手自语道:“这金牌一案事关朝政大局,可谓是滋事体大,偏偏宋某察查此案一来,头绪全无,犹如大海捞针不说,那湖州府沈涣也是暗中诸多阻挠,不肯加派人手协同查案不说,连那几具落到府衙的江湖之人尸体也是不肯借我一观,而且推搪敷衍之语不断,如今也算是苍天有眼、天佑大宋,总算让我窥见了一丝曙光!逍遥,若是此案得破,你可是功劳不小啊!”
徐逍遥嘴角抽动地笑了一下,宋慈是读书人出身,最是看重皇恩君威,现下有此表现也是并不为过,自己却是没有读过那些书满‘君君臣臣、上上下下’的四书五经,岳爷爷被金牌召回屈死风波亭一事犹自锥心刺骨,听闻那李全也是抗虏保民的忠义之人,可自己竟然加入了护卫‘金牌’的行列,虽然这是职责所在,但这真是良心所安吗?
不过现下的自己也是无力改变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