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逍遥对其可谓好感全无,但是真要他明知案件真相,又要书下违心之言,以成就朝廷既要做妓女、又要立牌坊的的颜面,却也是难过良心一关。
宋慈见徐逍遥面色阴晴不定,也是出言宽慰道:“这些事情本也是我胡乱揣测的,未必真会发生,即便一语成谶,到时你尽管把实情报上来,如何在公文上书写,宋某自会一力承担。”
徐逍遥闻言不禁心中一热,宋慈和自己相交不过数日,却能如此交浅言深、推心置腹,而且感觉告诉自己,他如此做派并不是为了收买人心,别有所图,确是出于对自己关怀爱护,发自内心的君子之言,这和李知廉招揽亲近自己时的感觉大为不同。个中差别很是微妙,可谓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徐逍遥心有所感,不过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也没有表现地如何感激涕零,只是淡淡谢过宋慈的提点。
说过济王一案后,两人又提起了金牌被劫一事,因为此案发生时日尚短,宋慈又是初到湖州,知晓的内情也未必多过坊间传闻,徐逍遥因为看过张大经五十年大宋将亡的预言,更是反感此等内斗之事,言语中不由有些灰心丧气,这三日来自己多次联系女神,可是均为成功,凭自己一个小小捕快,就想扭转天下大势,真是有些痴心妄想了。两人嗟叹一阵了国事之后,最后话题落到了慕容缇娜身上。
宋慈见徐逍遥的眉心从方才开始,就没有松开一刻,也是故意调笑道:“听闻这金国歌妓国色天香、色艺双绝,连宋某也是颇为好奇,逍遥你年纪轻轻,正值血气方刚之际,怎么没有半分期盼向往之色呢?”
徐逍遥闻言眼中一黯,涩声道:“逍遥这几年只想好好在刑名上有所建树,活色生香的男女之事,还是日后再说吧。”
徐逍遥此言一出,一直坐在两人身边的彪形大汉倒是没来笑了一声,这位大汉乃是自小跟随宋慈的宋家老人,因为从小长得臂圆肩宽,便由宋慈之父替其取了一个宋金刚的名字,这几日倒是也和徐逍遥混得挺熟,不过他在宋慈面前,向来是言谈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