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岖的官道上,两辆装点朴素的马车徐徐而行。
听着外面‘得得’的马蹄声,寇冲冠重重地伸了一个懒腰,随即又是颇为沾沾自喜地打量了一下自己全新的衣衫,脸上露出满意自得的笑容。这样的行头才配得上提刑衙门的差使啊!从今天开始,我寇冲冠就要蛟龙出海,作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奇人想到这里,又看了看身边的李萧,嘴上‘啧啧’道:“小李子,正所谓人要衣装,都是提刑衙门的人了,难道就不会穿得称头一点吗?”
李萧早就不耐烦这家伙臭美的样子,白了对方一眼,没好气地道:“莫不成也要同你一般,镶上两颗金牙不成?我们此去是给徐捕头挣脸的,你莫要得意忘形,丢人丢到湖州去了!”
寇冲冠闻言自然不服,眉毛一竖,正要辩驳几句,身边的吕木却也是帮腔道:“李萧此言不差,我们得以进入提刑衙门,一赖徐捕头举荐,又逢宋提刑手下缺人,这个机会对于你我三人都是来之不易,若再如在长兴一般,仍是懵懵懂懂,事事都需徐捕头亲历亲为,还有何颜面立身宋提醒和徐捕头之前,还不如现在就打道回府好了。”
寇冲冠见自己势单力孤,虽然心里仍是不服,口上还是哼哼两句,转移了话题,“对了,听说宋提刑本来给了徐捕头四个空额,可是王老头却是老马乏力,不愿挪窝,你们说徐捕头会把剩下的那个名额给谁啊?”
李萧懒得搭理这种无聊的问题,吕木也是对此兴趣缺缺,当下正声道:“有此闲情关心此等无谓之事,不如来聊聊湖州的情形,宋提刑昨日席间提过近日湖州风云聚汇,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你等可知究竟发生了何等大事?”听到这个话题,李萧和寇冲冠俱是来了兴趣,奇人咧嘴一笑,扬扬自得道:“说起湖州近日的大事,还得问我寇冲冠。嘿嘿,你们有所不知吧,十余日后湖州将有一场盛会,我看宋大人所指必是此事。”
“盛会?什么盛会?”
寇冲冠看两人一副好奇期待之色,也是赚足了虚荣之心,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