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说不出话来,徐逍遥见状点了点头,“没错,如果这么一想,我们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因为画上女子手臂的红圈根本就不是手镯,而是胎记!只有胎记才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失,这才是李大人为什么十余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儿,仍然会在作画之时添上这个红圈的道理!”
徐逍遥说到这里,喘了几口粗气,转身对着易仙妮道:“仙妮,你一直喜欢戴紧箍在手臂上的手镯,想必就是为了遮掩手腕上的胎记。我记得你第一次随我上堂听审唐逸一案的时候,曾经女扮男装,那时候的你应该没有戴手镯才对,不过当日里因为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唐逸一案上,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后来你似乎还因为我告倒了唐逸,在心情开心之下便在公堂上激动地欢跳起来,那时候你的手臂便露了出来,想必李大人就是在那时注意到了你手臂上的胎记吧。”
“呵呵,徐大哥。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有时候真不知道你太聪明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易仙妮说着便捋起了袖子,露出浑圆雪白的一截玉腕,那肌肤晶莹剔透,彷佛能吹弹得破,只是此刻的玉臂却是微微有些发抖,上面戴着的赫然就是两人的定情信物梅香镯,易仙妮的眼光在镯子上恋恋不舍地流连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语道,“徐大哥,我原以为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摘下这只镯子了。是仙妮不好,你对我痴情一片,肝胆相交,我却是辜负了你,我不配戴这只镯子。”
易仙妮说完之后,已然泣不成声,徐逍遥很想去阻止她除下镯子,但是最终还是没有伸出手去,当易仙妮缓缓的把那只梅香镯从其腕上褪下的时候,似乎镯子上那只蝴蝶活了过来,就要振翅飞离镯上的那朵梅花,这种感觉让徐逍遥的心犹如碎裂一般,对于两人来说,这已然不是除去一只镯子那么简单,而是宣告着这段感情的终结。
褪下镯子之后,易仙妮的手臂上果然有一圈艳红的胎记,大堂内外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时之间也忘记了言语的本能,只是静静地看着堂上的这对男女。
随即易仙妮又是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