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逍遥话音一落,列于公堂之上的‘天’班副捕头李衡站了出来,愕然道:“可是我等在张捕头家中并未发现任何线索,而且徐捕头昨日不也说这是一件无头公案吗?”
徐逍遥瞟了一眼跳出来的李衡,淡淡道:“杀害张捕头的凶手可以说是谨小慎微,在现场的确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查其身份的线索,但是其画蛇添足之举却是终究让此人现出了真身!”
“画蛇添足?”李衡脸色阴晴不定,李知廉沉声问道,“徐捕头,张捕头一案牵扯衙门中人,若是一些捕风捉影的线索证据,就不要在公堂上说了!”
徐逍遥淡然一笑,从容言道:“到底是捕风捉影还是铁证如山,李大人和李捕头听过之后,自然可以知晓。请问大人,卑职可以继续说下去吗?”
李知廉脸色阴沉,和身边的吴师爷对视一眼,正要拍击惊堂木说些什么,堂外的百姓却是聒噪喧哗了起来,纷纷嚷道,“说下去啊!”
李知廉见状眉心一蹙,只得将举在半空中的惊堂木轻轻放下,对着徐逍遥挥了挥手,沉声道:“年轻人锐意进取是好事,但是本官也要好言提醒你一声,做事最忌操之过急,思量清楚了后果,说出来的话才会稳当一些!”
徐逍遥抱拳谢过李知廉的提点,随即走到大堂中间,从怀中取出两截门闩,朗声道:“这就是在张捕头家中发现的门闩,昨日李捕头推测门闩是由飞贼在门外用利器锯断,随后才得以潜入屋中杀害了酩酊大罪的张捕头,在现场翻得乱七八糟的箱柜似乎也佐证了凶手只是一个求财的过路飞贼。”
“恩——”徐逍遥说到这里,用手摩挲着门闩的接口处,皱眉质疑道,“可是既然门闩是被锯断的,想必大家也是看过锯木的情景,需要利刃在木头上反复这么‘嘎吱嘎吱’地来回锯割,才能将木头锯断。这么一来断口处应该是相当毛糙才对,为什么这两截门闩的接口会是这么光滑呢?”
李衡嗤笑一声,“我倒是什么了不得的发现,徐捕头怕是没有去过木匠房,只要锯子锋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