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轻点。”
“对,就放在那边!”
“你!说你呢!手脚麻利点,当心箱子里的东西!”
从大清早开始,吴师爷就在衙门里张罗忙碌着,明日就要回临安了,这批东西可是不容有失啊!否则就是把自己卖了,怕也难以抵罪吧!
“惠桥啊!带上路的东西准备地怎么样了?”李知廉穿着一身便服,悠闲地踱到吴师爷的背后,看着众衙役在吴师爷的指挥下,井然有序地在庭院里来回穿梭,脸上浮现出满意地笑容。
吴师爷躬身给东家行了一个礼,在这么多外人面前,自己可是不可造次,还是作足了幕僚的架势,恭声道:“再过不到半个时辰,所有物件就能装运完毕了,就等今日下午护卫军士一到,休憩一晚之后,明日一早便能整装待发了。”
李知廉点了点头,虽然兜兜转转,中途出了一些纰漏,但总算是有惊无险,现在就盼着去京城的路上也能一路平安吧!
吴师爷看着心情不错的东家,凑到其身边低声道:“大人,明日起程可要带上徐逍遥吗?”
“徐逍遥啊!”李知廉捋了一下自己的短须,沉吟道,“前次与家兄去信,已然提过此子,自然要带他同行。吴师爷,你如此发问,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这——”吴师爷也知道东家极为倚仗此人,不过还是不无忧虑地道,“余观此子性格过于刚硬,怕是不懂进退回转之道,若把此人比作宝刀,便是一把双刃开锋之刀,若是用得好,自然能斩将杀敌,可若是用得不好,怕是要伤及自身啊!”
“惠桥之比入木三分,贴切无比。不过我已然有了收藏此刀的宝鞘,绝对不会反噬妨主的!”
“宝鞘?”吴师爷思量了一下李知廉之语,却是不得其意,一脸疑惑地望着东家。
李知廉见状得意地拍了拍吴师爷的肩膀,莫测高深地道:“古剑寒黯黯,紫气排斗牛。精刚无与俦,断水水不流。至宝有本性,难脱情与仇。美玉作宝鞘,亦化绕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