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一时陷入了沉默,趁机走到其身边,拿了一个粉色的小瓶过来,轻声道:“从那位妇人身上,还搜到了这只瓷瓶,据她所言,乃是敷面的香粉,不过仙妮闻了一下此粉的味道,就有些神困体乏,怕非是水粉这么简单。”
“哦?”徐逍遥接过瓷瓶,放在鼻间嗅了一下,果然头晕目眩起来,当下对着美妇道:“这位大姐,能否解释一下你为何会有此迷香呢?”
“这个...”美妇踌躇了一下,还是应声道:“小妇人和夫君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现在世道兵荒马乱,带些防身之物在身上,应该也是很合理,很合逻辑的吧?”
徐逍遥打量了一下妇人的神色,又指着其尚未完全口上的衣襟,追问道:“恕我冒犯地问一句,大姐衣服里面穿的是劲装吧?方才众人都是骤然听闻凶案发生,从睡梦中惊醒,试问你怎么会有时间在外袍之内又穿上劲装呢?莫不是本来就没有睡觉,而是身着劲装行凶作案,之后才在匆忙之间披了一件外袍在身上吧?”
妇人丝毫不见慌乱之色,浅笑道:“方才我已然说了,现在世道不好,为了以防万一有事发生,也可立刻逃命。所以小妇人始终睡不解衣,穿着一件劲装在身上,也是很合理,很和逻辑的吧?”
徐逍遥被妇人的两次‘很合理’的回答弄得够呛,正想再次发问之际,那名彪形大汉却道:“今晚曾经有人潜入过我们的房间,不会是这位娘子吧?”
徐逍遥闻言一惊,大汉旋即便说出了根据窗台上灰尘推测有人潜入之事,徐逍遥验看了一下窗台,暗道果然如此。等一下,等一下,莫非整件事情是这么回事,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徐逍遥想到这里,忽然指着小武道:“小武,我来问你,倒在此房门口的屏风是怎么回事?”
“这——”小武有些不知从何说起,掌柜在一旁解释道:“说来惭愧,屏风乃是老朽让小武放在此房门口的。嘿嘿,老朽自持阅人无数,看这位黑面客官阴气森森,不似良善之辈,本就想以客满为由,打发两人去别处投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