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易仙妮听完徐逍遥的讲述后,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说来,我们来找这个行者就是为了拿到他从衙门那里买来的假度牒,等到人证物证齐备之后,就能揭露李知廉伪造度牒、杀害张大经的罪行,但是我们傻乎乎地跑到李知廉的公堂上去告他自己,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他已经杀了一个张大经,到时候只需要随便往你身上安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能让我们万劫不复啊!”
徐逍遥面沉如水地点了点头,“长兴县自然回不得,所以我们只有越级告状!”
“越级告状?那岂不是要去湖州?”
徐逍遥摇了摇头,“李知廉是当今御使大夫的族弟,我怕是湖州知府也未必敢接下这张状纸,说不得我们只有去一趟临安了。”
易仙妮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是问道:“如今看来,此案已经着落在了行者身上,若是寻他不得,我们又当如何应对呢?”
徐逍遥叹了一口气,“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只得偃旗息鼓,再寻觅良机了”
易仙妮脸色稍稍轻松地微微点了点头,旋即又是蹙紧了眉心,“你刚才提过李大人的兄长名叫李知孝,李知孝、李知孝...”易仙妮重复了几遍这个名字,忽然大惊失色道,“莫非就是宰相史弥远手下臭名昭著,助纣为虐的‘三凶四木’?”
徐逍遥神色严峻地道:“没错,正是‘四木’之首的李知孝!”
易仙妮花容失色地拉着徐逍遥的手臂,颤声道:“人人都说奸相史弥远就是现在的太上皇,连原来的太子也是被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贬成了一个济王。我们现在去京城告他的左膀右臂,岂不是自投罗网?”
“可是据我推测,此举乃是李家兄弟的私行,史弥远未必知晓其中的内情。所以我才会铤而走险、放手一试!”
易仙妮担心徐逍遥的安危,不由急声道:“徐大哥,以你的才干,只要机缘巧合,十几二十年后,说不定就能封侯拜相、牧守一方。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又何必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