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你是说知道凶手是谁了?”
得到徐逍遥肯定的答复后,张大经作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总算明白你我间的差距之大了,听了你的线索梳理,我只觉地一头乱麻,如坠云雾之中,你竟然已然拨云见日。好吧,莫要吊我的胃口了,快说出此案的真凶到底是是谁吧?”
徐逍遥见到渡船快要到案,也不是谦虚寒暄的时候,马上进入了正题,“凡是勒索敲诈,当然希望勒索金越多越好,但是总是要依据被勒索者的财力而言,沈大嘴既然提出了三十两黄金的要求,被勒索者的身家自然不可能太过寒碜,所以我们初步推测此人是一个富贵之人。”
张大经闻言也是表示赞同,“如果一个人砸锅卖铁也只能筹到十两银子,那么向他勒索三十两黄金,无异于缘木求鱼,逍遥的这个推测甚是在理。高府家丁都不可能是这个富贵之人,那么就只可能是来贺寿的宾客了!”
徐逍遥也是暗赞一声张大经思路清晰,继续道:“高县尉是喝了鱼汤晕倒的,大碗的鱼汤无毒,所以高县尉所中之毒很有可能就是在他喝下的第二碗河豚鱼汤之中,能够接触到这碗鱼汤的只有分盛鱼汤的丫鬟还有主桌上的宾客而已。正如张大哥所说,高府的丫鬟家丁没有如此身家,那么怀疑对象就落在了主桌上的宾客之上。”
“没错,这么一来,嫌疑对象又是大大缩小,只要能够回到高府,要到主桌宾客的名单,就能逐一排查顺藤摸瓜了!”
徐逍遥淡淡一笑,摇了摇头,“其实不用如此麻烦,主桌虽然不大,但是要隔着数人到高县尉手中的小碗下毒,还是力有未逮。最有下手可能之人就是坐在高县尉身边的宾客。而高少爷说过其中一位宾客就是来自临安的神医,在临安城中声名甚望,即便是御医也是比之不如,高县尉晕倒之后,也就是这位神医替其诊治。不知张大哥听闻此点,有何联想呢?”
张大经也是明白了徐逍遥话中之意,有些激动地道:“这位神医没有怀疑高县尉是中毒?”
徐逍遥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