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船夫的一声吆喝,载满坐客的小船便晃晃悠悠地出发了,徐逍遥也是在坐定之后,对着张大经问道,“张捕头,你怎么会要去城东呢?莫非是...”
“逍遥猜得没错,我正是再想去一趟李家查证一些事情。”张大经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道,“我一直都叫你逍遥,你倒是见外地一口一个张捕头,莫非是看不起张某人吗?”
“张大哥言重了,小弟虽然侥幸破了几件案子,但是论起刑名上的经验,还是远远不及张大哥,还需大哥不吝扶持提点才是!”
张大经闻言脸色没有好看多少,反而苦笑一声,“我有什么好提点于你呢?你当上捕头不过十天,已然深得大人器重,而我呢,被叫了张捕头已经十几年了,怕是日后也要老死在这个位置上了!”
徐逍遥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安慰张大经,这已然不是他第一次透露出晋升无望的苦闷,也许这几天自己的飞速提升才会让他有此嗟叹吧,不过就看对方能够在自己面前直言此事,也可以窥得几分其直爽的性格。
徐逍遥当下揉了揉脸,便马上转移了话题,“对了,张大哥,你不是说要去李家取证吗?莫非黄金案有什么新的线索吗?”
张大经脑中回转过徐逍遥的往日行事,犹疑了一下,还是道:“没错,昨日墨妙轩的范府不是出了一件家丁自杀案吗?”
徐逍遥正要点头应是,小船却是晃动了一下,原来是身边的老者移动了一下身子,徐逍遥对此倒也没有在意,不由问道:“莫非是此案有了进展?”
“此案倒是毫无进展,要不是逍遥的推断,怕是我也未必看得出这并非是一桩自杀案。只是我到范府询问此案的时候,也是好奇之下打听了一下经营文房四宝需要多少银钱。想来你也看到了李府的艰难破落,听说为了维持生计,李逸民连藏画都典作了他人,为兄就是有些不明白,莫非经营这区区的笔墨纸砚,真的需要这么多银钱吗?难道连万两黄金都是不敷使用吗?”
徐逍遥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