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冲冠听闻此言,差点气暴,连王公道也皱了皱眉头,此人得了便宜卖乖的本事真是练到家了,接连让自己这方吃了几个苦口黄连不说,还偏偏对他说不出一个‘不’字来。只有李萧不动如山,心里暗哼一声,得罪我们徐捕头,早晚有你好看的。
徐逍遥面色平静地抱了抱拳,“陈少爷放心,你和蒋氏兄弟的纠葛,无论孰是孰非,我都会弄个水落石出,还真正的含冤受屈者一个公道。我等告辞了!”
徐逍遥等转身正要离去,陈大忠对着身后的一名家丁道:“别人远道而来,连一杯茶都没有喝。陈太平,你送送徐捕头他们,别失了我们陈家的礼数。”
唤做陈太平的家丁闻言出列,就要跟上徐逍遥几人,寇冲冠回头狠狠瞪着这个家丁,抽出半把朴刀狠狠呲牙咧嘴了一下,这个陈太平才不敢再走上来,只是脸上拇指般大小的黑斑,轻轻随着肌肉抽动了一下。
寇冲冠见此,立刻原地跳了起来,“黑斑!徐捕头,这小子就是蒋易说的打晕他大哥的那个家丁!”
徐逍遥闻言转身死死盯住了陈太平的脸。陈太平嘴唇动了一下,却是没有说话,陈大忠上前几步道:“你们刚刚污蔑本人不成,莫非又想往家仆身上泼污水吗?你等身为衙门公差,一言一行,事关是非黑白,以后说话做事,还请三思而后行!”
徐逍遥拉住情绪有些激动的寇冲冠,一日找不到报案的蒋易,任何说辞都是无根之木,无法将陈家之人定罪。就算强行将陈大忠和这个家丁押回衙门,也是自讨无趣而已。
陈大忠见到寇冲冠和徐逍遥无奈愤怒的表情,似是颇为享受,嘴角上撇,冷笑一声,就要召回陈太平回庄。
稍远处一直被忽略的吕木却是突然冲了出来,一下子扑到了陈大忠的面前,五体投地,跪伏在地,“陈少爷!我娘子性命垂危,只有千年紫参的参须能救她一命,还请你发发慈悲,把参须赐我一根。我吕木一定会感念大恩,为你作牛作马一辈子!陈少爷,求你发发慈悲,发发慈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