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到王公道自称大哥,却是有些乐开了,伸出手指点了一下王公道的手臂,“咯咯,就你这岁数,还大哥?笑死我了。好了好了,我信你,不过只告诉你一个人哦。”
王公道一脸苦笑,拍了拍并不壮实的胸脯,背上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半个月前,陈家看上了蒋家兄弟的那点田地,硬是要划到陈家的名下。本来嘛,在咱们长兴县,只要陈家的人开了口,还有人敢不照做的吗?蒋家兄弟的这块地啊,除了三亩水田外,还连着宣望山上的五亩竹林,那可不是普通的山地,那山上是有小灵泉的。陈家蛮横归蛮横,出手却是阔绰得很,一出手就是黄金一百五十两。”
“一百五十两黄金?”王公道再也保持不了‘猥’君子的风度,狠狠咽了一下口水,上次在湖月楼见到的一百两子银子已经够震撼的了,现在陈家拿出的可是一百五十两金子,折合银子就是一千五百两啊,早知到这些年来地价涨的跟飞似的,二十年前死都不会卖了老家那两亩地,“那蒋家兄弟为什么不卖呢,这比时价可是高了有一成啊!”
女子横了失态的王公道一眼,掩嘴吃吃地笑道:“问题啊,就出在蒋家这块地的竹林里埋着他们老蒋家的祖坟!正所谓宁操十个家,不掘一株坟。这掘祖坟啊,是顶顶伤天害理、该遭雷劈的事情了。蒋家兄弟如何肯做这不忠不孝之事,所以宁可不要那一百五十两黄金,就是和陈家卯上了。你说他们兄弟只有两个人,如何斗得过陈家。这不是第二天,陈家的大少爷就带了人把蒋家兄弟痛打一顿,逐出了蒋村,还在那块地上插了一块牌子,说是以后这地就是他们陈家的了。蒋家兄弟自然不肯罢休,就去县衙告状,但是谁敢接告陈家的状子啊,蒋家兄弟告了几次,都没有结果,还被乱棍打了出来。蒋村的村民哪个不是互相沾亲带故的,看着他两可怜,就经常接济他们一点吃食,还凑了一点盘缠让他们离开长兴,劝他们不要再和陈家斗了,趁着年轻到外面闯闯,去讨生活。可是蒋家兄弟却是扭得很,不肯听我们的劝,还说要到湖州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