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廉闻言醒悟了过来,堂上还有这么相关人等正等着自己的发落呢,嘿嘿,李知廉心中冷笑几声,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己信任有加的蔡师爷,还有平时不起眼的卢知员,竟然会算计到自己的头上,想必不用自己多说,他们两个也能想到自己的命运了吧!
李知廉想到这里,示意徐逍遥推开几步,然后正襟危坐回了大椅之上,用无比威严的眼神扫了一下堂下的众人,拿起那块乌黑的惊堂木,重重地拍了一下。
啪!惊堂木重重一响,打破了这大堂内原有的天地。
“卢知员何在?”
卢知员早就被张大经等扣住,听到李知廉发话,把卢知员大力地推上了堂。
张大经刚才听到徐逍遥的陈述也是震惊异常,但是随即心中不禁怨恨起卢知员来,这家伙平日里对自己尊敬有加,想不到人心隔肚皮,竟然搞出这么多的事情来,这样复杂的案子,要自己怎么查?本来以自己的智慧,还有一丝破案的可能,可是加上了手下那帮酒囊饭袋,想要破此案?那是绝无可能!这个徐逍遥,看起来傻傻愣愣,想不到还真有两把刷子!
这边张大经还在胡思乱想,那边卢知员对着盛怒的李知廉,已经面如土色,口中支吾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句告饶的话来。
李知廉脸上挂着近乎残酷的冷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卢知员,你可认罪?”
“大人,我...”卢知员有心替自己辩解几句,但是事实就和徐逍遥说得一模一样,关键的证物——那包裹度牒就放在李知廉的案上,自己还有什么可说?整件事情,只能怪自己贪欲作祟,才会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困境,青梅竹马的王瓶儿还因为此事香消玉殒,早知今日,当初诸般算计,又是何苦来哉呢?
卢知员想到这里,只说了一句,“小民卢知员盗度牒、杀刘章、勾结唐东父子泄漏重要消息,桩桩件件都如徐捕头所说,小民认罪,甘愿受罚。”
“好!够爽快,不愧是大名府来的人,本官就如你所愿,处以极刑,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