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大经见徐逍遥进屋来,脸上有些不豫,但是此刻身边的忤作正要汇报尸检情况,所以便忍住了没有说话。
忤作一边将尸格递给张大经,一边指着尸体解释道,“小的细细检查过了,死者鲁锁匠确是被人一刀捅中胸口致死,因为凶器插中心脏,所以流了大量血液,身上没有其他伤痕,伤口宽一寸,深两寸半,没有贯穿身体,应该是匕首之类的小型利器。”
忤作见张大经点了点头,又指着这件屋子道:“此处应该就是第一现场,床单和墙上都喷溅了大量血液,这是刺中心脏拔出刀后才有的大出血。且尸体项后、背上、两肋后、腰、腿内、两臂上、两腿后、都显微赤色。这是因为尸体仰卧停泊,血脉坠下所致,证明尸体被杀之后,一直仰卧,没有被移动过。另外从尸体僵硬程度来看,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晚子时。”
张大经边听边看,等忤作解释完,又细细读了一下尸格,然后亲自查验了一下尸体,掀开盖在尸体身上的被子和衣服,果然可以看见如忤作所描述的尸斑。而且墙上、床上和死者的身上有大片血迹。
“看样子又是一件悬案。”张大经摇了摇头,闭上眼睛,捏了捏发酸的眉心,显然是找不到头绪,有些心烦。自己都已经如此焦头烂额,这些人班的小捕快却还来打岔,真是不可理喻。
张大经张开眼睛,有意教训徐逍遥几句,发泄一下自己的闷气。但是下一刻却是楞住了,只见徐逍遥正蹲在尸体旁,细细查看着什么,忤作因为徐逍遥也穿着差服,又不知道他是‘人’班的捕头,所以任他查看,还在徐逍遥的询问下,回答着什么。
“徐逍遥!”张大经终于回过神来,怒喝道:“你在干什么!这尸体是你能动的吗?快住手!”
忤作有些惊讶张大经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徐逍遥冷静地站起身来,平静道:“张捕头,卑职有些对此案的看法,你要听一听吗?”
“你?”张大经闻言是又好气又好笑,一个刚刚当捕头不到两天的小子,竟然说和自己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