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实颤抖地抬起枯瘦的手,指着鲁齐,“你胡说,你昨天不是这么说的。朴儿性格最是温和,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别人再怎么欺侮,他也不会反抗,怎么会将菜泼向客人呢?你胡说!大人明鉴啊!”
堂外听了此言也是议论纷纷,徐逍遥更是心中暗叫不妙。
“鲁齐!”李知廉一拍惊堂木,堂上再次安静了下来,“本县问你,此番言论,你昨日如何不说?”
鲁齐叩倒在地,“昨日不说,只因小民一时忘记,小民素来胆小,第一次录证词,所以心中浑浑噩噩,才忘记了这一细节。还请大人原谅小民的过错。”
“这——”李知廉愣了一下,转向了蔡师爷,蔡师爷悄声道,“还有一个证人。”
李知廉轻轻颔首,责备了鲁齐几句,宣另一个证人吕木上堂。吕木一溜小跑上了公堂,见到徐逍遥询问的目光,却是借着磕头,避了开去。徐逍遥知道此事今日可能已经不能善了。
果然吕木的证词也作出了和鲁齐一样的改动,不过吕木说起话来神态和昨日在酒楼截然不同,今天的吕木显得格外拘谨,说话断断续续,全然没了昨日的口齿伶俐。
当李知廉问道为何忘了此节的时候,吕木结结巴巴地道:“大人,小的罪该万死。当时小的看着那位唐公子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长的好似潘安,身边还有仆从。想到自己,那是天下地下,所以心中便生了妒忌之心,所以才,才,故意漏了此节的。”
李知廉闻言自然大声怒喝,斥责吕木的卑劣行径。李老实听到吕木的证词,浑身发抖,眼中露出无助和悲痛之色,只是看着徐逍遥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
徐逍遥看到李老实的眼神,心中一痛,冷冷地看着吕木和鲁齐,然后出列,“大人,证人证词一天一变,其中定有隐情,卑职还求大人暂缓此案,延期再审。”
“这个......”李知廉神色一滞,看向蔡舆能,蔡舆能起身道:“证人更改供词虽然可疑,但是其说辞却合乎情理。徐捕头有些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