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盔甲,却穿着这样一身官服。你可知罪?”
“不知卑职有何罪过?”这个都尉故意摆出一脸茫然,眼中闪烁着狡黠。
岳啸冷冷地道:“依大燕律,军士当值期间,须身被甲胄,佩戴兵器。而你,现在一身官服,连把佩剑都没带。按大燕律,须责打你二十军棍。”
说到这,岳啸高声叫道:“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在岳啸凌厉眼神的威慑下,两个如狼似虎的卫士扑过来,扭住都尉的双臂,把他拖到堂外去了。
都尉没料到岳啸真打他,他大声叫道:“岳啸,我爹是兵部尚书,你敢对我用刑!”
岳啸根本不理会,淡淡说道:“威胁上官,再加二十军棍。”
都尉的喝骂声渐渐被军棍落在皮肉上的“啪啪”声和都尉连天的惨叫声取代了。
听着越来越响的军棍拍击皮肉声和都尉越来越弱的惨叫声,堂下的众将都噤若寒蝉。
岳啸眼中的炯炯神光缓缓扫过众将,沉声说道:“你们的老上司,蒙老将军解甲归田了,现在我,岳啸,是都骑军指挥使,你们的头。我不管你们从前是什么样,但一定别让我见到你们的疲沓和懈怠,否则,今天这个自己老子是兵部尚书的杜大都尉就是你们的榜样。你们不要试着挑衅我的权威。你们要是敢于违抗我的命令,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悲惨,哪儿才是地狱”
这是,刚刚把杜都尉拖下去的一名卫士跑进大堂,弯着腰对岳啸恭谨的禀报道:“禀指挥使,杜都尉晕过去了,且伤得极重。”
岳啸淡淡地道:“打完了?嗯,打完了就好。找两个人,雇一辆马车,把杜都尉送回他家,和杜尚书说,我都骑军不要他儿子这样的废物。”
卫士气息一滞,面带疑问的看着岳啸。
岳啸挥挥手,说道:“你不用管其他的,就按我的吩咐去做。”
打发走了卫士,岳啸接着说道:“城中百姓都说,都骑军的将领是牵着自己家中贵人的裙带进来的,是一群纨绔,而都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