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堆东西砸过来,张大师傅彻底晕了,只是迷迷糊糊的听着岳啸的解释,一边还似明非明的点着头。讲了好几遍了,岳啸有点口干舌燥,看着张大师傅仍有些呆滞的模样,摇了摇头,知道他是一时消化不了。于是自于雷鸣一起,回新兵大营去也。
一路上,雷鸣情绪明显不高,看到他心事重重的模样,岳啸也知趣的没有说话,二人就默默的并肩行走着。
回到大营,天已大黑,从一座座营帐中传来被折磨了一天的新兵们“震耳欲聋”的呼噜声,这呼噜声此边起来那边伏,配合得颇有节奏。往日里,雷鸣总是会先傻笑两声,再骂上句:这些猪崽子,吵得老子睡不着。而他今天却没有任何表示,依然只是默默行走着,只是跟在了岳啸身后。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营帐,长时期的军人生涯使岳啸早已习惯了军帐中的生活,结果他在那墙高院深的都督府住了几日就住不惯了,这次趁着训练新兵的机会,干脆搬到了这里,和新兵同吃同住。而六千多新兵堆挤在这块空地,空间实在有限,因而雷鸣和他共住一帐。
岳啸点亮灯,看着那豆大点的灯火满满升腾,膨胀,幻出圈圈光晕,把整个营帐都笼在了一层黄澄澄的光里。
雷鸣终于开口了:“二弟,我……”他似乎想说什么,却明显有些欲言又止。
岳啸摇摇头:“大哥,你不用跟我说什么。我只知道你是我兄弟,我大哥。”
“兄弟,我见到了张师傅说道突厥人时你的痛苦表情,但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呢?”岳啸在心中默默的道。
※※※※※※※※※※※※
五天之后,看到面前那一堆兵器、盔甲,岳啸张大了嘴,望着得意洋洋的张大师傅结结巴巴的道:“师傅,你可真强!”
确实,中国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岳啸的步人甲是用甲钉把甲片套连,而张师傅把甲钉换成了熟牛筋,使步人甲能够折叠,更便于行军时携带,且熟牛筋比甲钉更不易被折损,更重要的是牛筋坚韧无比。而他更是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