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向木架,来到木架之下,自有士兵把绳索牢牢绑在他手上、脚上。然后拉起绳索,把石头的双腿如大字般拉开,高高的吊在这木架之下。两天连一个人都没有,这些士兵也有些闲坏了,动作起来手脚颇是麻利,很快就把石头吊了起来。
石头雄赳赳、气昂昂而来,此时被高高吊了起来,陡然间感觉全校场的兵士都在注视着自己,虽然平日他自诩见闻广博,历尽风浪,在此等情景下也禁不住老脸通红。
他的双手双脚被拉展,分得大开,这倒没让他感觉到多少不适,只是脑袋有些自己止不住地往下垂,这使得他不得不伸长脖颈,保持自己头颅的高昂,嘿,我石头怎么能像只瘟鸡似的耷拉个脑袋,让这些家伙看了笑话去?他如是想着。可不一会儿他的强项就得到了回报,他的脖子从里到外都是麻酥酥、酸溜溜的,可他是石头啊,开始了总得坚持啊。
“坚挺”了一个下午的石头,直到傍晚新兵们收训时才被放了下来。好不容易被放下来的石头刚一落下就软到在地,真像一只瘟鸡一般耷拉个脑袋被他的袍泽抬回了营。
新兵开训两天了,这几天岳啸一直在忙着安排给新兵打制兵器之事,一直脱不开身,直到第二天晚上他才抽空来到了新兵营帐,了解了解新兵训练的情况。
帅帐中,岳啸一边画着一些在一旁的雷鸣、狼二的眼里奇形怪状的东西,这些东西似剑非剑,似刀非刀,似枪非枪,一边听着狼二汇报训练中的事宜。狼二讲完,他正好也画完了,他把笔一扔,站起身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笑着问狼二道:“完了?”
自己这个将军自从郭上将军出世之后实在是变了很多,狼二现在也学会见怪不怪了,他也是笑着回答道:“完了。那石头实在是有些不像话……”
岳啸挥手打断了狼二的话:“小屁孩嘛,就是事多一些,虽是闹了一些,但哪又有什么关系呢?当年你们还不是一样?”
说完,岳啸望了狼二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回想起往事,他们心中都是一片温馨。包括狼二在内的